“啊额~”原以为男人该走了,没想到竟然还问这些,美妇真真是又羞又急都快被气坏了,她还想说些打发他的话,儿子却又往自己的宫口胡乱顶,姜姒又差点儿忍不住吟叫出声,生怕被夫君疑心她只得颤抖着捂紧了自己的嘴儿。又扭过脸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儿子。
贺之鸿自己个儿其实也紧张,可是鸡巴被母亲的小逼紧紧地咬着,他自己个儿就什么都忘了,只想狠狠地入母亲的骚穴,狠狠地操她干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对上母亲那多情而又妩媚的眼神,男人一时又有些忘乎所以只狠狠地挺着鸡巴深入,不过毕竟父亲就在外头,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只得抓着母亲那挺翘的臀,不停地挤着揉着,好让她的小逼吃紧自己的大鸡巴。
丈夫就在屏风外头,自己却被儿子的大鸡巴插着小逼,儿子的大掌还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臀儿,挤着自己的媚肉,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越想越羞臊,美妇的身子更是十分夸张地娇颤着,那紧致的媚穴更是将儿子的肉棒给夹得紧紧地,身后的男人不住闷哼一声,粗大的龟头竟顶到了她的宫口,美妇不由娇娇淫叫一声,一时又惹得外头的梁振很是疑惑。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奶子疼得厉害?让我瞧瞧……”
“不,不~你不要过来额~”现下儿子的龟头正堵在宫口,美妇直觉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心儿更是跳动得十分厉害,她自己个儿都快把持不住了,骚水也不停地朝外头涌出来,没想到男人竟然要过来,一时吓得她羞怕得不住颤抖,更是拼了命收缩着穴口,试图把儿子的大鸡巴给挤出来,却不想她夹得太紧了,贺之鸿一时没防备被她夹得精关大口,男人微微颤抖,那滚烫的精水就这么喷了出来。
被儿子的浓精这么一烫,美妇亦是吓了一跳,眼看着丈夫就要走到自己跟前了,她只得红着脸撞开身后的儿子,扯着一旁的外裳,踉踉跄跄地朝梁振扑了过去。
贺之鸿这会儿精关大口正懵懵的喷射着滚烫的精水,却不想竟让母亲给逃了不禁有些错愕,可这会儿母亲都扑到父亲怀里去了,他又不能追过去把母亲从父亲怀里拽出来,只得怅然若失地顺手拿了母亲的挂在屏风上的肚兜,捂着自己的鸡巴,那淫靡又灼热滚烫的浓水就这么喷到了母亲的肚兜里头几乎把料子都喷湿透了。
这屏风做工精巧,站在后边的人可以看见外头的人,外边的人却瞧不见里头的情形,梁振自然不晓得儿子正立在屏风后面拿着爱妻的肚兜喷精,这会儿爱妻衣裳不整地扑到了自己怀里,男人不由有些着急地想扒开她披着的外裳,想瞧瞧她奶儿肿成什么样儿了。美妇见他这般,却有些羞恼地拢紧了自己的衣裳。
“夫君~你做什么呢?”虽说终于摆脱了儿子,可才被儿子给操了逼,美妇还是怕怕的,身子都不敢乱动,这会儿见男人竟然要扒自己的衣裳,可把她给臊坏了,却又不敢露出破绽,只得怯怯软软地抓着男人的手。“夫君~”
“哦额,是这样,娘子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我,我这不是听你说奶儿肿了嘛,我就想……看看……”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快被憋坏了,确实也有那个想法,可又怕娘子嫌弃他粗鲁,只得忍着了!男人从来很是敬爱姜姒,自然也不敢乱来,只得小心地解释。
听了梁振的话,美妇有些羞怕,又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红着脸,佯装羞涩地道:“这青天白日的,我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嗯?”
姜姒本就生来的好相貌,年少时可谓艳冠京师,如今更是娴静温柔妩媚多情,添上了成熟女人的韵味,一颦一笑摇曳生姿,勾魂摄魄,这一二句话,娇娇涩涩一笑,却把梁振迷得魂都丢了,男人忙不迭点头,“是,是,娘子说的是,那我抱你去卧房……”
“夫君~你再胡说我要生气了~”一想到儿子还躲在屏风后面,美妇便紧张得心肝儿发颤,可是她又不能立刻同梁振亲近,怕他看出来什么,那这个家一时便要散了!想到这儿,姜姒便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男人见她这般忙解释道:“诶诶,娘子,你别误会,我只是怕你着凉,想带你去卧房换衣裳,你瞧瞧你这外裳都沾水了……”
听到梁振这么说,美妇才觉着松了口气一般,忙点点头,软软地倚在梁振怀里。“听夫君的~”
见娘子不生气了,梁振也没多怀疑什么,只乐呵呵地抱着她出了浴房。
好容易射完了浓稠的精水,眼看着父亲把母亲给抱走了,贺之鸿却觉着有些失魂落魄,心头更是发酸得厉害,难受地抿着薄唇,男人只觉得沮丧,心酸,又觉得自己禽兽,污了母亲的身子还嫉妒父亲,实在不该是为人子该有的心思,不由锤了捶墙壁,抓着母亲的肚兜,难受地抹了抹眼泪。
把姜姒抱回卧房之后,男人又吩咐侍女替她穿衣梳发,看着在梳妆台前脸色潮红的爱妻,男人这才想起来儿子的事,不由问道:“对了娘子,咱们鸿儿可起来了?”
听到这话姜姒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紧张起来,那握着发梳的手儿更是微微颤抖着。“鸿,鸿儿他……我……我……”
“你们怎么了?”
麻麻:我和鸿儿~你该改口叫他大兄弟了~o(╥﹏╥)o
将军:w(?Д?)w你说鸿儿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兄弟??
鸿儿:o(* ̄︶ ̄*)o看来父亲语文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