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我战战兢兢地喝完,等洗完脸看表,都已经下午了。我不敢出门,但我又想确认向斯晚还在不在,所以悄悄地走了出去。
客厅的酒瓶和酒杯已经不见了,我看见我爸在厨房喝水,立马想逃跑。
“楚辛辛。”
“我去看看我朋友!”
“她早上就走了。”
我爸放下水杯走过来,停在我身后很近很近的位置,然后扣住我的脖子,让我面向他。
“我是不是说过不能碰酒?”他带有压迫性的视线停在我嘴唇上,“宝宝,你又不听爸爸的话了。”
“我听话的爸爸!我只喝了一点点,什么事都没有!”
“嗯,”他蹲下去,“那自己把小逼掰开给我看。”
我咬着唇,脱了裤子,轻轻扯开两边饱满圆润的阴阜,让穴口和小阴唇暴露出来,你看,没有的……
他手掌抬起来贴上去摸了摸,我立即夹紧腿,脚趾都踩在一起,啊嗯、不要!
“骚逼再掰开点。”
我只好直接扯着穴缝的边缘,用力往外掰,结果我爸皱着眉,抬眼冷冷看我一眼,指腹在我穴口下方一刮,这是什么?
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挂着一丝将断未断、黏腻的白浆,傍晚金灿灿的霞光刚好从落地窗照射进来,衬得他红润的指尖色情无比。
“是、是辛辛的骚水。”
他从后侧掐住我的大腿根,我差点一下摔到他怀里,他的脸就在我小逼靠上的位置,我不得不撑着他的肩,才能让自己在抬起一只腿的情况下勉强站稳。而且从我这个角度看,他就像在给我舔逼。
不过因为视野变小,他可以检查得更仔细,我感觉我的逼就像某种医学模型,被他随意地翻看使用。
“呜嗯……碰到了。”
他手指移开,又捻上去。
“啊!爸爸!那里不行!”
“不许叫,”他剥开那层软肉,找到里面的蒂珠,“还没检查完。”
“要、要出来了,”因为才喝了一杯水,我感觉膀胱胀胀的,“爸爸,还有多久?”
“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我的腿,站起身。我空虚地夹夹腿心,去拉我爸的衣袖,爸爸,辛辛的小逼好痒。
“自己解决。”
他洗完手掠过我就要走,我赶紧跟上去,爸爸!辛辛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爸爸帮帮我好不好……
他无情地把门关了。我按了一下,已经上了锁。
“爸爸,你生气了吗?”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了呜呜呜呜你不要不理我……爸爸……”
我在门外哭了一会,想起还要给向斯晚道个歉,抽噎着回卧室看手机。向斯晚没提昨晚的事,她发了条消息说礼物收到啦!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辛辛:那就好^-^就算不怕冷也要注意保暖!
向斯晚:[飞吻][飞吻]
向斯晚:哦对,昨天你让我拍的照片我给你爸看,他真的什么都没问。不过楚辛辛,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要是换成别人,你会很危险的。
我发了个低头认错的表情包,但是我已经不记得什么照片了,向斯晚立马发过来。
“我的拍照技术还不错吧哈哈哈。”
我忐忑地点开那张照片。照片中只有我和那棵红绿相间的圣诞树——我站在树前,人已经喝醉了,对着镜头咧开嘴傻笑。喝了一半的酒瓶就贴在我红彤彤的脸颊边,我开心地伸手指着,很有挑衅的意味。
难怪我爸不理我了。我再次倒在被子里蒙头大哭,后来又哭着起身去找我爸送给我的圣诞礼物。不出意外他会放在我的书房里。
他真的放在了书房里,看到礼物我哭得更伤心了,是我很喜欢的一幅画,但是我现在根本没心情欣赏。我直接把画摆在走廊的边柜上,这样我爸经过就可以看到。
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爸这样发火。晚上我爬到他床上挤进他怀里,又被他的表情吓得灰溜溜逃走。
后来向斯晚问我准备怎么去找我妈,我才知道那天我跟她聊了很久,过了午夜等到我爸回来,她就去睡觉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潜意识里依旧很想念我妈,才会说了这么多次要去找她的话。但我爸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敢直接开口问他我妈在哪,我就在我爸的通讯录里翻到了他秘书的电话,让他秘书帮我找一找。秘书很快说好,明天早上九点就可以发过来,我连忙说了我的邮箱地址,让他单独发给我就可以。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我才听见他回答。
“好的。”
出发前一晚,我在衣帽间偷偷收拾行李,我爸竟然稀奇地敲响了我的房门,我差点给他跪了,我把行李箱往柜子里一塞,跑去给他开门。
“爸、爸爸!怎么了!”
“在干什么?”他目光淡淡的,落在我呼吸急促的胸脯上。
“准、准备睡觉!”我感觉自己像个优秀的兵。
“知道了,好好休息。”
他没走,应该是等着我的回应。我立马踮起脚,凑上去啄了啄他微凉的唇,爸爸,晚安。
他嗯了一下,转身走了。我放心地关上门,继续我未完的工程——其实我在收拾行李这方面是很有经验的。我逃跑过很多次,我认为收拾行李最重要的就是塞,当你认为装不下的时候,不,不要这么想,继续塞,一定能塞下。
我满头大汗地塞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东西,像永远都不回来了一样——然后我跟向斯晚交换信息,她说明天早上就在火车站门口汇合,她教我怎么买票。
我竟然又激动又害怕,我第一次坐火车就是为了去找我妈,所以我希望这次能顺利见到她,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她说。
我真的太期待了,连梦里都在找我妈,最后找不到就坐在台阶上哭了,没有人来安慰我,我哭着哭着就惊醒了。
我觉得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兆头,但我想了想,梦应该是反的,所以我又开心了。
我跟我爸说要去排练,他看都不看我,吃着早餐,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再也不回来啦!
“去排练为什么要带行李箱?”
我顿住:
“……是、是排练用的,要、要试穿的服装。”
我爸唇角都带着微微的笑意,他的食指在精致漂亮的陶瓷杯壁上敲了敲,嗯,早点回来,宝宝。
我爸的话令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今天没有司机送我,我走在空荡荡的街上被寒冷的大风吹着,感觉像被一盆冰水淋过。
不过火车站离我家不远,走十多分钟就可以到,刚过圣诞,人会比往常多一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向斯晚,看她帮我买票。
“随到随走,单程的,你回来的就要自己买了。”
这时候我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极大的不安。这和我在国内时逃跑的路线完全不一样,那时候我选择的交通方式一定是坐飞机,有人全程帮我、带我,所以我才会很快被我爸抓到。这一次虽然保险一点,但也让我很害怕。
“怎么了,是不是不敢一个人坐火车?”
我故作镇定摇摇头,没有,有点舍不得你。
向斯晚好像看出什么,开玩笑说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现在我再买一张票还来得及。
我不好意思再麻烦她,和她拥抱了一下,抿着嘴说我可以的。她哈哈笑起来,我握紧行李箱,确认了一下包包的拉链。
“那我走了。”
“好,拜拜!”
我一脸郑重地刷票进站,回头看向斯晚,她竟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我往四周看了看,看完又有点迷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好笑的事啊。
火车叮叮当当进站,我哼哧哼哧把行李箱扯上去,还有个好心人帮我,我说完谢谢就去找座位。
坐下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那些跟着我的保镖,他们这一路好像都没出现过。挺奇怪的,搬到这里我爸就撤掉了那些人,但自从我差点离家出走成功,他又开始让他们监视我。今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和向斯晚约定好了随时分享行程,所以落座后我拍了张自拍发给她。可能是看我一个人,有人过来跟我说话,说着说着他就想来拿我的手机,说他想看看,然后他的肩就被人拍了一下,是一个金发壮汉。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座位。”
那人讪讪地起身,说了声对不起,刚想坐到我对面,另一个黑发壮汉就拦住了他,你没有自己的位置吗?需不需要我叫工作人员来检查一下你的车票?
我缩在角落戴上毛绒帽,用围巾遮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然后学着那两个壮汉戴上墨镜,拍了张自拍发给向斯晚。
向斯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
向斯晚:看起来好暖和。小蝌蚪找妈妈。
“这样会吓人吗”正在输入中,我立马按退格键删除了。我把帽子围巾拿掉,只留下一副墨镜。后半程每次有人路过,就要假装不经意地看一看我们叁个,然后我把墨镜也摘掉了。